
《肆月壹日》入圍第三十一屆金穗獎-學生團體作品
所有的一切都要回溯到肆月壹日
汁液淋漓的蜜桃、不安躁動的魚、沾有第一次經血的底褲、某個傍晚下不停的雨……
要怎樣才能不以抹滅過去的方式,將記憶好好封存?
還是應該什麼也不做的任由瑣碎的片段拉扯思緒?
本片在4月1日開拍,所以才命名為《肆月壹日》,
編導黃靖閔笑說:「4月1日愚人節,也象徵未婚懷孕就像老天爺開的玩笑。」
在重重劇情片海之中,
《肆月壹日》以實驗片的形式殺出重圍,
帶給第14屆畢展另一股風味。
全片無對白,僅以影像、字卡、配樂構成,
在緊迫的時間中完成的本片,
卻能用極隱晦的影像語言深深撼動人心,
實在是很不容易啊!
值得推薦的一部好作品。
以下貼上《肆月壹日》部落格中的文章,
搭配著最終完成的影像詩作品,相信更能讓觀眾們有更深更直接的感觸。
封存記憶,一種淨化的儀式

首先,分析這女孩或女人的基因:
不是動盪的大時代之下可歌可泣的人物、
沒有驚世駭俗或偉大的戀情、
不是一帆風順的人生,但也沒有處處暗礁、
有父有母,生理心理一切正常,一張臉,一對胸部,兩條腿。
她只是想要忘記,那段沒有生病,卻必須去醫院接受診療的「非正常狀態下的生理與心理」;
她只是想要忘記,那段「我的身體不僅是我自己的而已」的記憶。
「所有的記憶,都是潮濕的」
「記憶的誘餌,搞得人疲憊不堪;沒有遺忘,沒有復活」
「既是棄毀,也是誕生」
人最終要面對的,還是自己。
於是,她選擇一種屬於她的方法,一種淨化的儀式,把她的記憶封存,忘記。
她掃描了那段時間經常接觸的、具有她的情感與記憶的物品,將之轉為一個個的檔案,
無法以任何實質體積計算的檔案,比紙還薄,甚至連紙也不存在了;
而檔案也不像拿起相機拍照一樣會有背景,沒有桌子椅子,沒有笑開懷的臉,
物件純粹漂浮在深不見底的黑色裡,或與掃描線融為一體,和記憶一樣,既遠且近。
具有記憶的,其實是自己的身體,她只能藉由淨化的儀式,把她的記憶封存,忘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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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:
「所有的記憶,都是潮濕的」引自王家衛電影《2046》;
「記憶的誘餌,搞得人疲憊不堪;沒有遺忘;沒有復活」改自羅蘭巴特《戀人絮語》;
「既是棄毀,也是誕生」引自胡淑雯《哀豔是童年》;
「暈眩是想要墜落的慾望,隨之而來的,是心懷恐懼的奮力抵抗。」引自米蘭昆德拉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。
原文出處
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cindesperado/1724286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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